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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槽任我槽2022
天天槽任我槽2022
巫凯翔
43426万字
57287人读过
连载
这几年俺们中国发明创造出了“躲猫猫死”、“激动死”、“喝水死”、“洗脸死”、“摔跤死”、“上厕所死”、“洗澡死”、“做恶梦死”、“针刺死”等多种死法,古时代的知识分子也只知道“茴香豆”都只有四种写法,百哓生的兵器谱上也只列出了七种至命武器。 回到公元二十世纪的1975年------1978年,当时在红色高棉大佬波尔布特统治下的柬埔寨还是很落后,统治者们给了大约17000名男人、女人、儿童只有二种死法,除了传统的“花生米死”,再就有为了节省宝贵的“花生米”而发明出的“棍棒死”。 在屋顶高耸、金碧辉煌的王宫注视下,17000名钟屋杀人场在被“花生米死”、“棍棒死”的柬埔寨人成就了129座巨大的坟墓(其中43座还未被挖掘),坟墓当中耸立着一座耀眼的白塔,那是为了纪念1975年-----1978年期间被红色高棉杀害的公民。白塔的玻璃板后面分层摆放着1980年在这里挖掘出来的8000多颗头骨,周边裸露的地表上到处散落着死者的牙齿、碎骨。正当那时俺们中国人日子好过些的时候,柬埔寨那边又开始折腾了,直至红色高棉倒台后才慢慢缓过气来。上一次和人结伴到柬埔寨总共只玩了六天,很赶。这次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慢悠悠的游走,上次三月份时天天都是晴天,这次到好每天都在下雨,细雨中看吴哥窟到也有另外一份古朴风味。 ([]
最新章节:
第521章
荒野行动
(
2024-05-10 05:55:18)
更新时间:
2024-05-10 07:12:01
杨佳莹
《寻找贡嘎最佳摄影点的八天七夜》[一]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让我们走得更近一点!很多年以前,我第一次走在川西的大地上。新都桥傍晚的暮色中,我回头东望,赫然一排闪着银光的雪山漂浮在空中。我仍然记得,那时我恍惚的神情。后来,有人说,那就是贡嘎。那一年,是2007年。此后的每一年,那漂浮的雪山就一直萦绕着我。2008 年夏天的高尔寺垭口,我终于第一次把贡嘎的群山摄入了我的镜头。我清晰地记得,2008年夏天的早晨,高尔寺山垭口的晨雾中,远处那刺破苍穹的群峰。那一年,我知道,这就是贡嘎。2009年的夏天,川藏南线上留下了我十五天的足迹。这一年,我到了黑石山,找到了《中国国家地理》上那经典的贡嘎群山的摄影位置。《中国国家地理》的摄影师们给这里起了个神秘的名字:贡嘎黑石城。那一天,我也把云雾中的贡嘎群山收入了我的镜头。也就是在这一年,我对自己说:我要穿越贡嘎。也是在2009年,秋天。一次公差的机会让我重返了川西,我再一次来到了海螺沟,终于看到了蓝天下一览无余的贡嘎。可是,我至今仍然不知道,海螺沟冰川上的雪山是不是就是贡嘎的主峰?(查过一些资料,有说是,有说不是,希望8264上的高人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虽然在海螺沟看到的贡嘎是迄今为止我看到的最坦露的贡嘎,可我心不甘,毕竟那是海螺沟。2010年,我走了阿里大环线,贡嘎又一次留在了身后。记得在阿里的路上,我对我的朋友说:下一站是贡嘎。时间到了2011年,我却又一次把我一年中的唯一休假给了甘青川大环线,完成了我五年藏地的全部计划。可贡嘎,还是又一次虚无漂渺地漂浮在空中,漂浮在我的心头。所幸的是,2011年的十月金秋,在我甘青川大环线回来的三个月后,一个突然而至的机会完成了我多年的夙愿:拥抱贡嘎!五年以来,无论是在新都桥的暮色中,还是在塔公的草原;无论是在高尔寺山的垭口,还是在去居里寺的路上;无论是在二郎山的大渡河边,还是盘桓在剪子弯山;无论是在子梅垭口,还是在玉龙溪的泉华滩;145座5000米以上的雪峰簇拥着的贡嘎主峰,总会在你不经意间突然闯入你的视野。那种君临天下的气概,即便在几百公里之外,你都无法逃脱。既然是无法逃脱,那就让我们走得更近一点! [二] 贡嘎的最佳摄影点既然是无法逃脱,那就让我们走得更近一点!一直以来,磨房上墨汁的经典贡嘎让一批批的驴友朝圣般地走向贡嘎,我也不例外。但我更欣赏《中国国家地理》摄影师们的严谨,那一幅幅精美的照片和照片背后的故事促使我在金秋的十月背起了行囊。我要找寻他们的足迹。八天七夜的时间里,我列了个单子,妄想把贡嘎的最佳摄影点一网打尽。贡嘎的最佳摄影点:1、子梅垭口2、子梅垭口去子梅村的盘山路上3、贡嘎寺4、泉华滩5、玉龙溪垭口(雅哈垭口)6、黑石山7、高尔寺山垭口8、牛背山而这其中,黑石山和高尔寺山垭口拍摄的贡嘎群峰已收录在了我2009年的镜头中;牛背山虽然在近几年让许多摄友蜂拥而至,但毕竟云雾莫测又远距离于主峰,我不想让有限的时间白白浪费,所以,这次的行程,我选择了前面五个摄影点。[三] 八天七夜的行程设计尽管是十月,一个欣赏川西秋色和贡嘎主峰美好的季节,但出发前的天气让我们忐忑不安,八天七夜的天气预报上尽是一个个阴沉的脸,这让我们的脸也一路阴沉沉的。为了确保能看到主峰,在行程的设计上,我们是三过子梅垭口,并且在子梅垭口下山后,走玉龙溪到甲根坝,这样的好处就是在几天的行走日子里,贡嘎主峰会一直跟随着我们。行程:D1新都桥D2新都桥—九龙D3九龙—伍须海—日鲁库草原—上木居—子梅垭口—上木居(一过子梅垭口看傍晚日照金山)D4上木居—子梅垭口—上子梅村—贡嘎寺(贡嘎主峰山脚)—上子梅村—子梅垭口—玉龙溪(早晨二过子梅垭口,傍晚三过子梅垭口)D5玉龙溪—泉华滩—玉龙溪垭口(雅哈垭口)—新都桥—康定D6康定—木格措—黄龙溪古镇D7黄龙溪古镇—成都D8成都宽窄子巷在以上的行程中,三过子梅垭口让我们终于看到了贡嘎那君临天下的气概和浩瀚的云海;而在泉华滩,我们找到了中国国家地理摄影师拍摄并入选《中国国家地理 选美中国》贡嘎群峰的相片的位置,复制了一张几乎相同的相片。如果有人问我,八天七夜的日子里,哪些景色留下了最美的记忆?毫无疑问,那就是一路相随的贡嘎,尤其是在子梅垭口和垭口去上子梅村的盘山路上的贡嘎主峰以及泉华滩上拍摄的贡嘎群峰。当然,除了贡嘎,留给我们美好印象的还有在新都桥遇到的川西今年的第一场暴雪、伍须海的惊艳和新都桥甲根坝的秋色。。。而我们的故事,还得从第一晚新都桥不期而至的暴雪说起。。。 [四]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藏在川西的秋天里故事暂且不表,先上几张沿途的PP解解馋。其实,到了新都桥的第一个晚上,川西下了一场暴雪,这也是川西今年的第一场大雪。这场暴雪是我们事先没有预料到的,最深处居然有50CM厚度。当时,我们都傻眼了,我们甚至害怕被困在新都桥,甚至萌发了改变行程的想法,因为我们不确定我们的越野车是否能安全地抵达贡嘎。所幸我们坚持了下来,而随后的一路美景让我们语无伦次:川西的秋色掩映在冬雪之中,片片金色映衬着雪白的世界;而雪后的贡嘎是那么纯净,天是那么湛蓝。感谢川西的暴雪,让我们在秋天的季节里看到了冬天的景致,看到了雪后的蜀山之王。当然,随之得出的结论就是:草人,人品真好!在一路的美景中,同行的耗子情不自禁地高歌: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春天里!高反,让我这兄弟已分不清是春天还是秋天了。可是,这是秋天还是冬天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老去,请把我埋藏在川西,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子梅垭口仰望贡嘎主峰子梅垭口到上子梅村的盘山路上的马帮和贡嘎主峰旗云、主峰和牦牛 旗云和主峰夕照下的贡嘎云海泉华滩——复制了一张中国国家地理摄影师拍摄的贡嘎群峰伍须海——惊艳的秋雾 伍须海—秋天的色彩伍须海—雾松伍须海的松萝伍须海—秋天的邀请 甲根坝的冬雪世界 楼上的二位大姐大。到底是谁不带谁去啊?西湖的甘青川与我们同一时间却与我们背道而驰,之后又悠哉悠哉去了微笑的柬埔寨;茗禅在我们去甘青川时又一次冒充强驴穿越莲花湖到了贡嘎;抛下吾等三只懒驴,只好乖乖地不拖大姐大们的后腿孤独地在贡嘎自恋一番。还有楼上的本色兄,阿里回来之后,老是想起他那机关枪一样的声音:ISO200,光圈11,暴光减一档。。。估计玛多的惊魂不能让他停止继续前进的脚步。最可气的是成都那二妮子,在康定时,我和达华给她们打电话想让她俩赏给我们一杯成都的功夫茶以庆祝我们胜利穿越贡嘎,没想到她们却跑到九寨去了,害得我们只能在双流独自彷徨,达华甚至忧伤地唱起了:“哥哥找妹泪花流,不见阿妹心忧愁;一路一回头,只好流浪到双流;到了阿妹家门口,阿妹却在九寨沟”。沙德途中朋布西朋布西九龙秋色鸡丑山下人家,让我想起了亚丁和雨崩。日鲁库草原的水 云海光影中的达华贡嘎云海 藏族人家—拍摄于玉龙溪藏族妇女—拍摄于玉龙溪 泉华滩—拍摄贡嘎群峰的绝佳之处贡嘎寺。贡嘎寺是欣赏贡嘎主峰的最佳位置,可惜云雾遮掩。冰河的前端就是主峰的山脚,也是登山大本营。玉龙溪雅哈垭口的贡嘎 甲根坝的秋天新都桥—秋天的请柬 瓦泽—秋天的倒影 瓦泽—秋天的张力折多山木格措([]
林志杰
台湾行,用这句歌词作,一来是因为对这首歌太过熟悉,二来因为选择了冬季去台湾,而实际上我去台湾的真实动议是想去那里寻找中华文明及传统文化。去台湾的想法已经有了好几年了,自从台湾对大陆开放旅游之后,我就想着去那里看看,但一直想着啥时候放开了自由行再过去,但一等再等,台湾一直没有对徐州开放,实在是有点等不及了,于是,2015年2月4日,我终于登上了飞往宝岛的航班。 上午1010,徐州观音机场直达台北桃园机场的中华航空CI550航班准时起飞。 飞机航行在万米高空中,而我的心此刻已飞向了那个因一道海峡而相隔了60年、至今仍使用着繁体字的宝岛。 这么多年旅行,我最不喜欢乘坐的就是飞机,这种点对点的到达方式,在空中时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所以,每次乘坐飞机,我都会要求坐在窗前,为的就是还能看看窗外那天空与云层的变幻,排解一下旅途的无趣。 尽管此时已心系台湾,但毕竟还是要有两个半小时的航程才能到达,心急也没用,那就静下心来好好欣赏舷窗外的风景吧。 去到海边观海,坐在飞机上观云。这云海和大海很有相似之处呢。 这云海翻滚的景象与海浪翻腾不是很像吗? 椅背显示屏上的导航图明确出了此次航行的路线 飞机飞临台北上空,天气阴沉沉、雾蒙蒙,正是应了那首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台北,我们来了! 整个航程2个半小时,1240,中华航空CI550航班准点在台北桃园机场平安降落。 台湾,到了!([]
孙依婷
每年至少游一个地方,是这几年一直所追求的。当然,都是自由行。2011年去过新疆,进行过一天的徒步,就被这种旅行方式深深吸引,全身心地投入,去感觉大自然对身体和心灵的冲击和洗礼,让所有的一切得到彻底的放松,徒步游的种子已在心底发芽。一直在网上找各种徒步线路,国内的、国外的。尼泊尔的几条徒步线路闻名世界,其中以ABC、ACT、EBC最为代表。EBC线路大都在5000米以上,最担心高反无法适应,ABC和ACT都是比较好的选择,有逐步适应的过程。选择很久,攻略看了N多,决定进行安娜普尔纳大环(ACT)徒步,原旅伴都因各种原因无法成行,一咬牙,决定个人独自前往,路上再找旅伴。而且因为是一个人,仗着身体素质好,ACT也成熟,决定不找向导,不雇背夫,挑战一下重装徒步大环。除了新疆一天漫步式的徒步,个人从来没有其它户外经验,重装徒步更是没有经历过,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临行前几天加入了一个QQ背包客群,找到了一个和我同一线路的旅伴,就这样,开始我人生第一次重装徒步行。 尼泊尔徒步线路众多,被称为徒步者的天堂,一点也不为过,而安娜普尔纳大环线则被誉为“世界第一徒步线路”。确实,一圈走下来,深切地感受到了她的魅力。先把行程列一下,给想去的朋友一个参考:第一天:加德满都—Besisahar—Syange,乘车13小时;第二天:Syange—Dharapani,徒步9小时,行程21公里,上升850米;第三天:Dharapani—Bhratang,徒步10.5小时,行程23公里,上升950米;第四天:Bhratang—Ngawal,徒步10小时,行程17公里,上升830米;第五天:Ngawal—Manang,徒步3小时,行程10公里,下降140米;第六天:Manang—Tilicho Base Camp,徒步7.5小时,行程16公里,上升660米;第七天:Tilicho Base Camp—Tilicho Lake—Sheree Kharka,徒步10小时,先上升1000米,再下降1150米;第八天:Sheree Kharka—Letdar,徒步8小时,行程13公里,上升150米;第九天:Letdar—High Camp,徒步7小时,行程7公里,上升650米;第十天:High Camp—Thorung Pass—Muktinath,徒步6.5小时,行程14公里,先上升566米,后下降1600米;Muktinath—Jomsom—Ghasa,乘车5小时;行程49公里;第十一天:Ghasa—Tatopani ,乘车3小时,Tatopani—Ghorepani,徒步7小时,行程17公里,上升1700米;第十二天:Ghorepani—Poonhill—Ghorepani—Nayapul,徒步10小时,行程16公里,先上升330米,后下降2230米。在加德满都“New Bus Station”乘车去传统徒步起点BESISAHAR,一点也看不出是新公交车站的味道,车站破旧,车也破旧,但人还是很友善的,这个感觉,在尼泊尔整个行程中都能感受到。路上堵车是家常便饭,尼泊尔全境就没有几条公路,所有去尼泊尔旅游的人要有心理准备。当然,有飞机的地方,乘机是最快的选择,但尼泊尔的飞机安全吗?心里打鼓,2012年9月28还掉了一架。尼泊尔的卡车都很具有观赏性,都类似这样跟大篷车似的 到了BESISAHAR后,原徒步起点从这开始,但现在已经开始往里修路了,大部分人会继续乘车,我们也在BESISAHAR换乘,一辆公交挤满了人,挤不进的就坐车顶。不过,坐在车顶,必须具备两项条件,一是技术好,因为在山路,车子在行进过程中不断摇晃,而且幅度不小,要当心被晃下来;二是心理素质,这车在山路上行走,一边就是靠着悬崖,下边是滚滚的河水,有时车轮离悬崖不到30CM,坐在车里都有心惊胆战,在车顶,没有一定的心理素质估计够呛。行至一半,又堵车了,那辆430的公交坏在路边,正好是拐弯路口,所有车不得都停下来。大家注意,在尼泊尔山区,公交的底盘比越野车的底盘要高得多,往往很多越野车过不去的,公交车反而能过,当然,这是指专门在山区里通行的公交车。有几位老外等不了啦,干脆背起包来走人,反正是来徒步的与我们同车的俄罗斯小妞干脆当起了模特就这样,我们折腾到晚上8点才到SYNGE,基本上旅店都没满了,顶着头灯找了一家住下,没热水洗澡,随便吃点东西,擦擦身体睡了,听了一晚的浪涛声,第二天早晨起来,才发现住在了河边。第二天的早餐,煮土豆加奶茶,配点自己带去的榨菜,心里觉得土豆含淀粉高,热量必然高,能应付徒步的消耗出发时的背负,毕竟是新驴,这种背负让我第一天就差点崩溃。胸前挂着小包和相机,大包在肩带紧紧贴着肩膀,整个负重都在肩和脖子上,大包腰带是松的,老驴一看就知道背负不对。刚出发时还是这么意气风发的样子。徒步开始,我的新伙伴--阿健,一路上多亏他照顾,才让我顺利完成大环徒步。看了这张照片,才明白为什么叫“驴友”。这大环线上,各个客栈的补给,都是这样人扛驴驮上去的。 前两天的路,都是这样山清水秀空气好,除了有时会闻到驴粪味,至少还是乡野的气味。没有城市中的喧嚣和汽车尾气的污染。我们几乎都是每天上午7点出发,下午2-5点到目的地。这是我们经过的第一个之字坡。大环线上,这种之字坡比比皆是,这种比较缓的坡走起来还不太费劲,后面有几个之字坡,走的差点让人崩溃。 前面山谷中的村庄是JAGAT,是大环线上第一个比较大的村镇。路上碰到去上学的学生,很大方地合影。尼泊尔虽然经济落后,但对教育十分重视,我们经过的地方,最好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学校,而且全免费教学,学生统一着装,走出来看着都赏心悦目。这些学生上午10点上课,下午4点放学,每天往返需要走路2个多小时,真是很辛苦。但看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很能感染人。阿建同志跟同学们在亲切交谈,尽管他的英语水平很差,但孩子们还是觉得他很帅,愿意交谈。在这山区里,一般都是几个村庄才一所学校,因此大多数孩子上学都得翻山越岭,一趟要一个多小时。到一JAGAT村口。这些村庄,除了日常农作外,大部分都兼营客栈,以接待越来越多的徒步者。一路上,村里的客栈大都很漂亮,而且干净,尤其是被鲜花装点,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流连。客栈的老板娘和她的孩子,看到他们我们照相,很友善地对着我们微笑,那孩子笑容中带着些羞涩,但都是那么真诚,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写尼泊尔的书名叫《尼泊尔的微笑》,朴实的笑容确实打动了我。 过了JAGAT,路过的瀑布逐渐增多在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徒步,真是一种享受辛苦的背夫。他们的背负能力真的很强大,背着这么重的东西,比大部分徒步者都快,而且基本上都穿着拖鞋。这两位的拖鞋算是很好的,穿人字拖走大环的背夫占大多数。而这种背负就是专门用来搬运石头用的。中午12点左右,我们到达CHAMCHE,只是简单地吃了路餐,便继续赶路了。走出村口约一公里后,我们发现河对岸也有一条路,而且徒步者明显比这边多,怀疑自己是否走错路。后来才知道,我们走的这条是新开的路,传说大环线要修公路,估计是真的。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打算去走老路。我们返回CHAMCHE,在村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老路的路口。感觉这样的路才是真正徒步的线路,在公路上走算怎么回事呀。我们走的第一座铁索桥。在大环线上,这种铁索桥很多,走起来晃悠悠的。 我们还在桥上照相的时候,遇到了昨天同车前来的俄罗斯姑娘。她们本来没有背夫,后来感觉重装无法走完大环,昨晚临时在住宿的地方雇了村里的背夫,费用好像也比较低,一个背夫一天700卢比(约50多元人民币)。但如果要保险一些,还是跟当地旅行社雇用背夫,能订合同,不满意还可以投诉退款。天下驴友是一家,见面了自然很高兴。 这种路走起来有点费劲,落脚点不实在。 哥俩第一次合影。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我曾经在《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上看到过这幅图,当时惊为天堂的徒步环境。现在,这座挺拔险峻的山峰拦腰被切了一段路,山体和植被完全被破坏,给这美丽的山谷添了一道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疤。从理智上,我也知道山里的人要发展经济,改善生活,但看到这一幕,还是不自觉地感到心痛。([]
林美惠
〖前言〗2013年8月7日上午,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乔默-肯雅塔国际机场爆发大火,烧毁国际到达大厅,机场关闭。听闻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从安博塞利返回内罗比的路上。“既然机场关闭,我们是不是可以晚回几天?正好可以再去一次马赛马拉!”得知这条坏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叹气,反倒有点幸灾乐祸。我们在马赛马拉只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辽阔无边的马赛马拉草原来说哪里足够,只觉意犹未尽,诸多遗憾。8月8日,按原计划下午我们就将搭乘阿联酋航空返国。但一大早便得知消息,国际机场当天依旧关闭。清静和飞翔开始与旅行社及保险公司联系,75忙着联系更便宜的酒店,因为十有八九我们这天是无法离开了。走不了,但也去不了马赛马拉,因为正值马赛马拉的旺季,如果没有提前几个月预订住宿,根本是一房难求。午饭后,我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去机场确认航班消息,我和蟋蟀头及75去希尔顿酒店预订当晚的住宿。因美亚保险认为机场火灾不在我们的保险范围之内,保险公司拒不承担我们滞留的任何费用,所以我们得找便宜一点的住宿。对于我们这类出行常住青旅或家庭旅馆的驴友来说,希尔顿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向来不在考虑之内。但,这是在内罗毕,我们必须为自己选择一个安全的酒店。而安全,往往则意味着昂贵。在希尔顿订好住宿后,我们三人赶到机场与大部队汇合。机场区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国际航班抵达区的建筑被浓烟熏黑,且部分坍塌。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滞留的客人将如何处置,机场与阿联酋航空没有任何表态。我们一无所获地离开机场,回到希尔顿。200美元/晚的住宿费,除了安全,我们并没得到更多。房间又小又旧,似乎连如家也不如,晚餐的费用又高得离谱,大家再也没有玩的心情,只一门心思想着回去。8月9日,一大早check out后赶到机场,机场早已是人潮汹涌,混乱不堪。我们挤在一个小通道处,在长不到十米的通道排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安检完进入check-in大厅。原以为进去后便诸事大吉,谁知那只是等待的开始。check-in大厅里早已挤得人满为患,但离开的人少,进来的人却在源源不断地增加。在阿联酋团队check-in的柜台前又排队两小时后,方得知阿联酋当天并没增加一个航班,这意味着7号8号未离开的旅客将继续滞留。满怀希望的人群一片哗然,开始躁动不安。阿联酋航空的工作人员站在柜台上讲话,让非当天机票的乘客离开,“NO!NO!”滞留的旅客,而且大多是中国游客,喊着统一的口号,表示抗议。这样的劝退与躁动发生几个回合后,驻内罗毕的中国大使馆人员赶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集体喊着“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这样的场面我从未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感动。大使馆参赞与各团队的领队交流后,又与阿联酋的工作人员沟通。但那晚,我们的等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束。八月的内罗毕,晚上凉风习习。机场上已搭了两天的帐篷,依然还在搭建中,黑人兄弟的工作效率,实在不能令人恭维。我们一群人站在机场的一块空地上,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讨论没有结果,唯一确定的是,先回酒店休息。在机场耗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身心俱疲。所幸的是,8月10日一大早,阿联酋航空便来电,要我们赶紧去机场。这一天,机场的秩序明显比前一天好很多,我们顺利地办完值机、通关、安检,直至坐到帐篷搭成的临时候机大厅时,心里才安定许多。心安之余,回想肯尼亚的这十多天旅程,只觉内心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在肯尼亚无污染的大草原上畅快呼吸,享受天然氧吧,谁知灰尘铺天盖地,大家都用口罩或头巾捂着脸,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蓬头垢面。原以为可以在内罗毕穿街走巷,享受逛街乐趣,谁知内罗毕安全堪忧,因抢劫时常发生,我们所停留的地方,除了餐厅,就是酒店。原以为只要在对的时节到了马赛马拉,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谁知这其实非常靠运气。但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动物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优雅的长颈鹿、温顺的斑马、性感的猎豹、稳重的大象、猥琐的鬣狗、霸气十足的狮子。。。当曾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动物,忽然在我周围自由行走、奔跑,那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特别是当狮子情侣含情脉脉地对望时,那一刻,我的心瞬间被打动,化得如水一般温柔。当然,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细节,还是请与我一起,走进肯尼亚。 D1(7-29)上海——迪拜——内罗毕4点钟,天未亮,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我俩便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了,去浦东机场与朋友们汇合。我们将搭乘715的航班,经迪拜转机前往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在这之前,我只睡了3个小时。待飞机准时起飞时,我已进入沉沉的睡梦中。在梦中,我似乎进入了时光隧道,去往另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但的确,那是另一个不同的国度,位于赤道上的东非国家——肯尼亚。抵达时,我们的时针将往回拨5个小时。时光倒流,在抵达肯尼亚的那一刻,梦想成真。 内罗毕国际机场,号称是东非最大、也最繁忙的机场,但在我们看来,小,且陈旧。繁忙却是真,当地时间傍晚19点过时,依然人流如潮,通关时,三四个关口处排着冗长的队伍。机场让人失望,但入住的酒店Crowne plaza却是当晚最大的惊喜了。出发之前,领队清静就说,肯尼亚的条件不太好, 即使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有wifi,也不保证有热水淋浴,千万不要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准来衡量。所以,当我们走进酒店,便有人递上热毛巾和芒果汁,有人主动帮忙搬送行李,再到走进房间,眼前一亮,打开手机,免费联上wifi时,激动之情便难以言喻了。只是,酒店禁止吸烟,不仅只是酒店大堂等公共区域,所有房间都禁止抽烟。烟瘾难耐的蟋蟀头不甘心,让我打电话到前台,询问何处可以抽烟。话筒那边的声音,礼貌且明确:请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如此严格的禁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更意想不到的是,酒店居然在门口设有安检,所有的行李都必须通过安检。当时虽觉奇怪,却并不太为意,只是在后来的行程中,才渐渐明了其中的原因所在。 D2(7-30)内罗毕——马赛马拉 早餐后,我们便径直驱车离开酒店,没有在内罗毕作任何停留,直接驶向马赛马拉。座落在使馆区的Crowne plaza,似乎位于市区之外,仅几分钟而已,我们便已远离内罗毕,行驶在两边是乡村或镇子的公路上。而内罗毕的真实面貌,尚未见识。 我们团队20人,共租了六辆面包车,每辆车3-4人。我和蟋蟀头、龙之杰三人一辆。刚上车坐稳,蟋蟀头便要我和司机说,带我们去买打火机。司机约瑟夫Joseph一口答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说道:“no problem.” 刹车没踩,车速没减,还回过头来说话,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赶紧说道:“别转头,别转头!”我的话音刚落,约瑟夫又把头转了回来,举着手里的香烟告诉我们,“车里可以吸烟”。他这句话让蟋蟀头和龙之杰高兴不已,赶紧给约瑟夫递过去一支烟。因为,在这之前,我们的导游再三告诫,肯尼亚很多地方不能随便吸烟,比如公共场所、草原、车上。但刚出发,就有这样的破例,两个烟鬼当然兴奋不已。他俩兴奋,我却有另外的担忧。约瑟夫开车时只要说话,必定回头,这习惯令我最初非常担心行驶的安全问。但实际上,我当然是多虑了。黑人司机的脑袋后面似乎还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他们即使回头说话,也能灵活地与对面的车辆擦肩而过。 9点过,我们途中的第一次停车,杜导说,东非大裂谷到了。东非大裂谷,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1/6的大裂谷,是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深陷的地沟,犹如地球的一道巨大伤疤。位于肯尼亚的裂谷,只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在裂谷地带,发现了距今已经有350万年的“能人”(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人)遗骨,诸多考古发现证明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发源地之一。在人类起源问上,很多科学家支持“非洲起源说”,即目前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在大约2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然后在距今10万年以内离开非洲,向亚洲和欧洲扩散。我们其实都是非洲后裔,你相信吗?maybe。但眼前的大裂谷,因为角度问,并不能让我们感受到视觉上的震撼。眼见不一定为实,便是这个道理。在大裂谷观景点,蟋蟀头的最大收获,可能便是买到的两盒火柴。观景点旁边一个木雕礼品店,我问售货员是否有打火机出售?他摇头,然后从袋中掏出1盒火柴。我点点头,“这个也行。” 售价1美元,没有讨价还价。想再问他多买一盒,他跑去另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后,那个人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又翻出一盒火柴。火柴难道是这里的稀缺货?我有点不明白。后来问约瑟夫,为何他们不卖打火机,只有火柴?他回答,因为打火机的气有伤身体,所以人们不爱用。真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 再一次停车时,正值中午时分,我们停在一家酒店午餐。下了车,男人们除了抽烟,便是纷纷抢着与黑人兄弟合影。他们的心思谁都明白,无非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皮肤有多白。蟋蟀头之前一直说自己晒得太黑,现在他终于心理平衡了。不仅不黑,而且看起来似乎太白了。 我们的司机约瑟夫,英语说得比我溜。在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肯尼亚,英语是官方语言,课本全部是英语写成。所以,只要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尼亚人,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而且还是英式口语。非洲是一夫多妻制,所以我很好奇,约瑟夫娶了几个妻子。当他回答我,没有结婚时,我大为诧异。再问他年龄,他告诉我,他43了。听闻他已43岁还没有结婚,我表示不相信。他淡淡地笑着,“结过婚,但现在离了。”后来聊起他的生意时,他才说,7~10月是肯尼亚的旺季,他几乎天天开车在外;即使淡季的时候,也是隔一周外出一周,聚少离多,所以就离婚了,而且没有儿女。现在正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中。约瑟夫的坦诚相告,让我了解到现在的肯尼亚,城市中的男人们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一夫多妻在减少,这种现象也许在农村会更为普遍。 午餐是自助餐。实际上,我们在肯尼亚这一路上,在酒店都是自助餐,如果在草原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餐盒。非洲的饮食比想像中好。午餐后,继续上路。路边的植物,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初来乍到,沿途的所有风景都令我们感觉新鲜,即使车没有停留片刻,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也没停歇过。在通往马赛马拉的前半段路程时,约瑟夫并不干涉我们拍照,但后半段路经一些小镇时,他便严禁我们拍照,“NO photo!”他说归说,我们拍归拍,并不太理会他的干涉。但没想到,他神情更加严肃地阻止道:“这里不要拍照!如果你们再拍,街上的人会拿石子扔我们的。”一边说,他一边晃着右臂,做出扔石子的举动。我看着路边的人们,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我们经过时还会向我们挥挥手。我很难想像,如果我拍他们,下一刻,他就会捡起石头攻击我们。但约瑟夫的严肃劲告诉我们,他不是在瞎编故事,他一定亲身经历过,他的车可能就被那些石子砸坏过。 越接近马赛马拉,灰尘越大。当车从公路转入土路时,灰尘已是铺天盖地,迎着车袭来。即使车窗全部摇紧,也丝毫无用,在剧烈的颠簸中,车窗很容易就被颠开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车中,一股干燥而呛人的土味,弥散开来。我和蟋蟀头都戴上了口罩,但过不了太久,蟋蟀头还是把口罩摘到了一边,“太闷了,气也喘不过来的感觉”。约瑟夫果然不愧有15年的车龄,驾驶经验丰富,即使路烂到极点,车七摇八颠,他也几乎不减速。别小看他这辆破面包车,可是改装过的拥有四驱的面包车。真正是面包车的外型,越野车的本领。车虽然颠得厉害,但我们还是睡着了。待再醒来时,蟋蟀头抹了下嘴巴,伸手向我要水喝,“我得喝口水把嘴里的土给咽下去。”他这话,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待我们六辆车终于全部停下来,我们可以下车透下风喘口气时,周围已是一片清新。“快看,那边的一群羚羊!”不知谁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相机都对准了不远处草地上的一小群羚羊 。这是我们在草原上第一次看到动物,难免兴奋。但在后面的几天,这样的羚羊随处可见时,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非洲大草原上最最常见的一种动物。 上车,继续向前。刚刚进入马赛马拉的我们,新鲜、好奇、兴奋。显然,斑马比我们淡定许多。七八月是马赛马拉的冬季,枯黄的草色,一片片地蔓延开来,羚羊开始随处可见。我们的车停在了马赛村的门口。这些身披红布,手执一根木棒的男人,便是传说中连野兽也怕的骁勇善战的马赛人。我拿着一袋给小朋友们准备的棒棒糖跳下车,谁知,刚下车,这袋棒棒糖就几乎被这些男人们瓜分干净。去非洲之前,在书中了解到,马赛人不爱拍照,因为他们担心拍照会带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对去马赛村拍照心有顾忌。但是,这已不是一般的马赛村了,它已经商业化。早已见惯了各类游客,再加上我的棒棒糖,这些马赛男人都很乐意与我合影一张,即使把他们人手不离的木棒借我一用也是无所谓。 要识别马赛男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装束很醒目:两块红底黑条或红底黑格的布,一块扎在腰上遮羞,一块披在肩上。马赛男人之所以喜欢身披红布,其实是为了吓跑狮子等野兽,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块传统的红布不再是单一的红底黑条,也变换出多种样式,出现了黑条、黄条、蓝条或者黄格、蓝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大红的底色。蟋蟀头提出要披一下他们身上的那块红布,那个马赛人立马答应,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蟋蟀头围上,再系个结,就OK了,穿戴十分容易。 这个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马赛男人叫Peter,我注意到,甚至于他的装束都与其他马赛男人不一样。Peter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门说道:“请大家抓紧时间,赶紧过来吧,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节目。”那个用树枝扎起来的拱形小门便是马赛村的入口,低矮的入口与他们修长的身材完全不符。我们猜想是为防大型野兽进入才设计成这样的。参观马赛村并非免费,每人要收取35美元。这样一个自费项目让团队中的部分人有点犹豫不决,踌躇着是否要花200多人民币的门票去参观一个商业化的小村落。他们的犹而不决让Peter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地说道,“如果不参观村子,请不要再拍任何照片。”不能拍人,即使拍风景照也不行。最终,我们的团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参观马赛村,另一部分则直接去酒店。关于值得不值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把秤,且准不一,难以评判。我只是认为,既然已到了别人家门口了,人都站门口欢迎我们了,那就去吧,就算是一种礼仪。门票,就算是我们登门拜访的一点礼金而已。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做客,我们还得拎点东西了,去别人村里作客送点礼品更是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即使这已是一个对游客开放的马赛村,它也还是马赛村,是马赛人自己的家,而非一个临时搭建起来供游客参观的人工景点。跟着Peter进了马赛村。过那道拱门时,身材矮小如我,也得弯腰才能进入。村不大,零落地散着一些土坯砌成的房屋。低矮的土屋,与马赛人的身高同样不匹配。待我们一一进入,十几个马赛男人已经排成一排,准备为我们跳“勇士之舞”。“勇士之舞”是马赛男人的传统舞蹈,在他们的哼唱中,一个接一个的马赛人开始立定跳高,跳完一轮,再来一轮。除了绷紧小腿,笔直地往上跳,勇士之舞没有更多动作,手上也不需要多余的比划,只要尽可能地跳得高些就行。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简单的舞蹈。但其实,跳得高,跑得快,历来就是马赛人对勇士的认定准,这其实也与他们的游牧习性相关。(拍摄者:蟋蟀头) 跳完舞,Peter开始为我们介绍他们的村庄。Peter说,收来的门票钱是为六个村子的100多个孩子筹建学校而用。得知我们每人交的35美元将用来建学校时,我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我问Peter,他为何会说英语?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以游牧为生的马赛部落,遵循传统生活方式的马赛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似乎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Peter告诉我,他上过学。他竟然上过学?我有点吃惊。再问,村里有多少人上过学时,他平静地说道:“两个人。”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弟弟。“你是村长吗?”我问。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人,在我看来,必定是特权阶层。“NO。my father is chief.” 原来,他是酋长的儿子。Peter很得意地告诉我,他有10个老婆?十个老婆?!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顾得过来?“你结婚了吗?”这次轮到他向我提问了。“结婚了。”我指了指正在拍照的蟋蟀头。“不过,他只有我一个老婆。”我补充道。“你老婆向我提了这么多问,看来她爱上我了。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Peter开玩笑地和蟋蟀头说道。“NO。”蟋蟀头摇着头答道。但后来,他后悔了,和我说,“我应该假装答应他,再看他打算用多少头牛来换你,你就知道你值多少头牛了!”他刚一说完,便被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过,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的确是用牲畜作为娶亲的聘礼,据说十头牛就可以娶一个老婆。 接下来,Peter就要带我们进屋去参观了。马赛人的房屋用泥土和牛龚搭建而成,屋顶则用茅草盖上。在马赛娶老婆,男人不用担心房子问,因为房屋都由老婆搭建,一个老婆一个屋子。门很小,依然只能弯腰进去。进去后是厅,除了一股难闻的骚味,小小的厅里什么也没有。如果要坐下来,对着门,靠墙的一侧有一条砌高的土堆,可以当沙发一用。而这难闻的味道,则来自牲畜。因为牲畜是马赛人的财产,有时晚上会让牛羊进屋,以防被野兽偷袭。所以,马赛人的房屋实际上是人畜共用,有股怪味也就在所难免了。侧面有个更小的门洞,钻进去,再向左转个弯,便是卧室了。这样的内部构造,其实是防止野兽或者敌人的贸然闯入。卧室小得可怜。靠右的地上用土稍微砌高点,再铺一些布,就是他们的床了。我有一个疑问,马赛人这么高的个子,这么短的床,岂不是从来都不能伸直腿睡觉?距离床边不到一米远的土灶,便是他们煮饭的地方。而墙上那个透着光亮的小洞,则是窗户。在我看来,说是窗户实在太不贴切,怎么看也只能说是个窗洞。在屋里生火煮东西,却只有这么小的两个窗孔换气,人住里面岂不要闷死?灯呢?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晚上用什么照明呢?杜导的解释是,马赛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就睡觉了,根本用不着点灯。家徒四壁,马赛人的房屋真是把这个词解释得再透彻不过。(拍摄者:蟋蟀头)几个人挤在屋里,没呆多久,已觉缺氧,再加上屋内气味奇怪,我必须得出去透口气了。一出来,迎面便撞上一气质不凡的老者,他便是Peter的父亲——酋长大人。蟋蟀头按中国人的见面规矩,赶紧递上一支烟。老酋长把烟接过来,微笑不语。虽然他不会英语,我们无法更多交流,但老酋长的确是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感觉。 令人惊讶的是,马赛人至今沿袭万年前钻木取火的传统。两个人搭手。把一束枯草杆垫在地上,草杆上再放一个带孔的木块,一人用手按紧这个木块,不让它移动。另一人则用一根木棍穿过木块的孔眼,并两手合掌转动木棍。18秒的时候,开始有烟冒出,不到30秒,那束枯草杆已有些许火星。马赛人便把木棍和木块拿开,用手捧着枯草杆,用嘴对着火星开始吹。烟雾越来越大,直至那束枯草杆燃起了红色的火苗。钻木取火成功,全过程仅1分钟15秒。但我永远是那个“为什么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蟋蟀头那里拿来一盒火柴,问Peter,“你们为何不用火柴呢?这个更方便快捷。”说完,我掏出一根火柴,准备示范给他看,让他知道现代文明的厉害。哪知,第一根火柴竟然没划燃;换一根火柴,不行;再换一根。连换几根火柴后,Peter笑了,我却万分沮丧,并且无从解释。也许,是神不想破坏马赛人对钻木取火的执着吧,想借马赛人将这古老的传统保持下去,以告诉后人,我们人类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取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随后Peter拿了一个带孔的木块问我,要不要买?而且开价不菲。 接着,女人们终于登场,为我们表演唱歌。与马赛男人相比,女人的穿着就色彩丰富许多,而且身形相对肥胖,不知这是否与生育有关。 一夫多妻,全世界男人的梦想。不能一夫多妻,但至少可以与老婆们合个影。男队友们都纷纷跑过去与马赛女人合影,领队清静跑得最快,顺利拔得头筹,75次之,飞翔第三。只是,老婆们却越来越少。可怜的蟋蟀头,轮到他时,只剩三个马赛女人了。但他还是很开心,跟着马赛女人一起边唱边扭。她们唱的是马赛语,可蟋蟀头,你唱的又是什么呢?虽然是第四个上场,但明显他很受马赛女人的欢迎,一起唱歌,还一边有所交流。只是,你们在说什么呢? 唱完几曲后,马赛女人们散去,Peter要继续带我们去参观。他指着房屋后面草地上围成半圆形的货摊说,“This is our market.”货摊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手链、项链和木制工艺品。Peter指着手链和项链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做的。”然后指着木雕说,“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做的。”“卖这些东西的收入也将用来建我们的学校。”看着这些做工粗糙,且大同小异的商品,这一次,我却有点怀疑了。真的是自己做的?真的会把钱用来建学校?无论如何,读过书的Peter已经不再是一个原始的马赛人了,也许,在他的意识里,早已植入了市场经济。不过后来再想想,即使这些收入不是用来建学校,而是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真的不咋样。而事实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旅游业的兴起,放牧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谋生手段。旅游收入,已经成为这些村庄重要的收入来源。([]
陈正康
本贴图文,均属原创。谢绝所有形式的转载。如有需要,请留言或站短。这是2009年7月的行程了。从自然风景来说,317不如318,地貌比较单一,大部分地段是在高山草甸上行走,不象318,峡谷,高山,草原,湖泊应有尽有,尤其在通过横断山脉那一段时,雄浑的群山看得人心旌摇曳,目瞪口呆。但是,就人文和风情来说,317却远胜318,这条国道,基本都是在藏区穿行,并且,是很深入很原生态的藏区,而不是被汉族同化了的风景区。这里甚至有很多人,都听不懂普通话,从交流上来讲,是种缺憾,但是,从风情上来讲,却是很多驴子求之不得的。这条线游客稀少,甚至可以说没有。玉树-昌都-德格-甘孜-马尔康这一段,我只碰到两个和我们一样的背包客。要去的驴子,可以赶紧筹划了,不要等到游客蜂拥而来时,再去凑热闹。本次出行线路:上海-成都-康定-甘孜-石渠-玉树-昌都-江达-德格-甘孜-色达-马尔康-若尔盖-郎木寺-夏河-兰州-上海。基本都沿着317国道在走。说起来好笑,这次出行,在没有到达火车站之前,我居然不知道是否能走得成。之前一天,破树幸灾乐祸(他自己去新疆的时候遇上75,担惊受怕地逃回来,困在家里出不去,就巴不得所有的人都不能成行)地告诉我,宝成铁路江油段因为连日暴雨,河水超过警戒水位,列车停止运行。而我坐的那趟车,正好要经过江油。这真是出师未捷,心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先是新疆75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家人担心藏区也跟着闹,不许我去。于是把眼光瞄准东北。可是筹划了几天,还是兴致索然。虽然东北我早晚要去一趟,但在最近的三年里,它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几经周折,终于还是买了车票。准备出发。进了车站,一看,电子显示屏上,我坐的那趟火车正在检票。看来没停运,赶紧进站台,一问,可能要绕道。不管怎么说,能照常发车就好,还是很高兴地上了车。我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小弥勒。那是大爷去九华山的时候,一位高僧送给他的,我每次出行,都戴着它,每次都能平安回来。我是个有一点轻微迷信的人,所以,宁愿把出发前这一切不顺,当成“好事多磨”。列车在苏南平原上奔驰着,窗外是大片碧绿的稻田。即使隔着窗,也能想象出烈日下蒸腾的水汽。这是我所熟悉的故乡原风景,我在这里出生,长大,变老。可是尚且年轻的心,总是不安分的,渴望去到更远更陌生的地方。所以,一次次离家,行走。到了西安,火车广播通知,改道走安康达州南充到成都。这一改道,原定35个小时能道成都的火车,就足足走了48小时。从西安到安康不到200公里,居然走了大半天,直坐到人崩溃。我从17号早上8点,一直坐到19号凌晨4点半,才算到成都。西部的天亮得晚,只好在广场上等肯德基开门,挨到6点半,天终于亮了,搭公交去武侯祠。在梦之旅青年旅馆开好房,一边先洗头洗澡,一边等船过来。她的火车比我晚几个小时。会合以后,逛锦里,睡午觉,去新南门车站买明天去康定的票,继续闲逛。色达。若尔盖花湖。玉树街头的康巴妇女。路过达州,穷极无聊,拍下窗外的山。成都,火车站肯德基。在这么热闹的地段,它居然不是24小时营业的。为了等开门,我蹲在外面的台阶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坐公交到武侯祠的时候,大约是清晨7点半。锦里空无一人,非常清净。20号,成都-康定一早起床,坐公交去车站。还忙里偷闲吃了早饭,买了水果。上车昏睡。说飞仙关那里修路,实行交通管制,但是我们的车居然没停,一直就开过去。司机小气得紧,不舍得开空调,车里一直很闷热。 到二郎山,跳下车,才发现车里车外是两个世界。成都带来的燠热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凉爽。二郎山是四川盆地和川西高原的分界点,一翻过山,温度就骤然下降好几度,跟成都的湿热比起来,俨然两重天。 越往康定开,太阳越是照得人睁不开眼,我把魔术围巾拉到鼻子上扮蒙面鬼。车停下来加水,我问洗车的妇女,康定还有多远?她愣愣地看着怪异的我,半天才说:前面就是了,还有18公里。去年其实走过一次康定,但没有停留很久,只是匆匆而过。记得它有狭长的街道,奔腾的折多河,和依山而建的民居。刚出车站,就被一群小面包司机包围了,七嘴八舌地问我们,去不去塔公、丹巴、八美……等地方。船同志想去塔公,她不知道从哪听说塔公很美,中了邪一样非要去。于是打听了下,乖乖,两个人包车得450元,拼车也得80一个人。而且路上得花4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等到那里,天也快黑了。而且考虑到川北的班车,都是大清早就发车的,即使是明天早上,还是没时间玩。并且塔公只是个小镇,有没有班车往甘孜,还很难说。加上车站的工作人员对说,我们两个女的,没事最好不要坐藏民的车……前前后后一耽误,时间也晚了,于是买了明天直接到甘孜的车票,在车站附近找个小店住下,20/人,公用洗澡间,还凑合。之后的一路,住的大都是这样的旅店。至于玩,康定无非有个跑马山,被圈了地,门票60。附近还有个木格措,门票160……我一听就连忙摇手:不去不去。安顿好住宿,我先洗了一个澡,然后出去逛街找食,顺便把湿的头发晾干。 远处的跑马山。没上去。门票太贵了。折多河。和绝大部分西北的县城一样,康定也坐落在一个河谷中,湍急的折多河把城市一分为二,奔涌而过。街上行人稀少,藏汉相杂。有人沿河摆了小摊,卖各种菌子,大的小的花的,还有松茸。也有水果,桃子一元,苹果两元,比起上海来,便宜得让人觉得惊喜。便拎了一袋在手里。 仔细看折多河,水是浑黄的,可是在靠边的地方,又似乎是绿的,不由得奇怪起来。继续往上走,果然发现那是两条河汇合而成的,其中有一条,是清澈碧绿的水。问了路边溜狗的大爷,说,那条清的河,叫雅拉河。我连忙问:再往上走,是不是有一座雅拉神山?大爷说:对对,河水就是从山里淌下来的。 找了半天,找到一家小馆子,菜居然出乎意料的便宜,回锅肉12元,素菜6元,两人花20元解决了晚饭,拎着明天在路上吃的水果糕点,幸福地摸着肚子往回踱。路边卖菌子的山民。一条河的两种颜色。21号,康定-甘孜一早被闹钟叫醒,船去洗澡。等了半天,她气急败坏地推门进来,告诉我,浴室有扇窗子对着住客的房间,而锁和窗帘,居然是装在房间里面的!她洗着洗着,看到个影子拉开窗帘,站在后面偷看!我顿时昏倒。我昨天洗的时候,压根没发现这一茬,还笃悠悠地又哼又唱,在浴室消磨了不少时光。我只好祈祷老天,我洗澡的时候,那个房间,还没住人。船又说:他不会带着相机吧?我¥%·#……满天金星。这家的老板,真他妈是头猪。 背着东西下楼去车站,狭小的候车室已经人声鼎沸。一看,康定每天有四班车同时发往甘孜,三辆小巴,一辆大巴。我们不幸坐的,正是其中一辆小巴,并且,是在最后一排,并且,行李仓已经占满了,我们的包得放在过道上。并且,从康定到甘孜,我们一坐,就坐了十四个小时。这哪行啊。我抽身就出去了,东转西转半天,想找张报纸什么的垫在包下面,好歹干净些,但是找了半天,这里的人敢情都不看报的,连个纸屑也没见着,只好在站外的杂货店里,花8元钱买了个编织的蛇皮袋,拿到车上一抖开,正好放下两只包。后来我还很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要是没有这个蛇皮袋,我们那两只背囊,不知道要脏成什么样了,出出进进的别人的脚,不停地蹭在袋子上,还有坐我们前排的一个中年大爷,以每隔三分钟的频率吐一次痰,我怀疑他吐出的口水,都可以装满一痰盂罐了,保不定也粘点在我们袋子上……额,写到这里,有点恶心。可惜后来,这个袋子让船拉在了车上。这个败家娘们啊。 车到新都桥。窗外金绿色的草原。 最后一排共坐四个人。我好不容易挤进去,靠窗坐下来。小巴的最后一排都比前面的椅子要高,而窗的高度却是一样的,这就注定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人,视野有限。座位高了,我的脚就够不到地,只能悬在半空里。最后一排有多颠,坐过的人都知道,而且,这条路,是横贯在川西高原上的,除了不超过五十公里的油路外,几乎全是碎石路和土路……出了城就是折多山。去年经过的时候,从新都桥到折多山一段在修路,整个路面就是一个大酱缸,人车经过,无不被染成灰黄色。今年,据说新都桥那一段已经修好了,换成折多山的那段路被扒了,因为康定在造机场,要把路都换成高等级的。于是去年好好的油路不见了,被挖得东一个坑西一个坑,一路颠上山去。好容易到新都桥,路面终于平坦。车子离开318国道,向塔公方向拐过去。两旁是高大苍翠的林荫道,树木闪过车窗的间歇里,能看到远处的河流、青稞田和一幢幢灰白色的藏民居。这里的房子大都是石头建的,颜色和式样都很朴素,只在窗子周围,饰有红白的镶边。正开着,车子停下来,一问,单边放行。正好松泛一下坐木了的腿脚。路边有草地,权当是郊游吧。停车休息。一个晒太阳的小和尚。等上了车再开,路就变了,尤其是从塔公到八美的那一段,一点都不美,灰大得简直铺天盖地,车窗全部关上了,车里还飞舞着密密的细小的灰,无处不在,一会的工夫,深色的包和裤子上,就落下厚厚一层灰土。而外面的太阳正大,车厢里闷热不堪,简直难以忍受。我全副武装,帽子,魔术围巾齐上阵,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船没带魔术围巾,而我发神经带了三条,于是分给她一条,同样裹严实。但是晚上到了甘孜,拿纸巾一擦鼻孔,还是漆黑一团。其他乘客就惨了,只能拿手捂着,或者拿衣袖挡着,没多久,就头发眉毛胡子全变成灰色的了。下车吃午饭的时候,车里的藏民全被我们的怪样逗笑了。我伸头问一个男孩:我象不象鬼?他摇头,用生硬的普通话回答我:不象,哪有这么美的鬼。哈哈。过了八美,路终于又好了一点,虽然还是颠,但是灰没那么大了,窗子也可以偶尔开一点透透气了。 我们的车。 接近道孚的时候,两边的民居变得异常美丽起来。这里的房子,都用黄和白色做主体,饰以朱红,明黄,橙红,天蓝等颜色,十分的明丽鲜艳。虽然道孚并没有什么出名的景点,但是我记得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好象提过,这里的民居本身,就非常值得一看。后来我们不止一次地后悔,应该在道孚住一个晚上的。康定到道孚大约开八个小时,下午两点多就能到,正好四处逛逛,拍拍建筑,没准还能找个藏胞家访一下。这样的话,能在车上少颠六个多小时,人就不至于过度疲倦,那么第二天,我也许就不会因为高反跌破了下巴。 道孚一带的山比较平缓,山和山之间的平地也多,适合农作物生长,因此这里的经济也相对富裕,所以,房子修得特别讲究漂亮。一栋栋明媚艳丽的房子,夹杂在绿树青山间,显得格外悦目,是安详的高原田园风光。 从道孚到炉霍这一带,景色都很优美,靠近炉霍,民居的颜色又变了,和道孚民居的轻盈明丽不一样,这里的房子以朱红色为主体,饰以红黄绿白等其他颜色,整体看上去,显得华美庄重。 六点多的光线已经开始柔和,投射在路边的林子里,是各种深浅不一的美妙的绿色。我甚至看到一只小猴子轻捷地漫步在草地上,阳光在它身上清晰地折射出毛茸茸的金黄的剪影。 道孚民居……真正的房子,比我拍下的要美上十倍。可惜那段路,我不停地在打瞌睡,眼睛怎么都睁不开,白白错过了很多拍摄的机会~~炉霍汽车站。上下客,休息十分钟。炉霍街头。车上抓拍,歪歪倒倒,请忽视楼猪三脚猫的技术~~炉霍民居的颜色,和道孚又不一样了,以深红色为主,庄重华美。接近甘孜的时候,司机大约也心急了,车子开得飞快,本来路况尚好,但因为速度一快,后排就越发地颠起来,经常能把人从座位上抛起老高,再硬生生地砸下来,颠得屁股、大腿、甚至是浑身的骨头都痛。为了防止这打夯一样的硬砸,我不得不一手抓住前面的椅背,一手抓住座椅面;一只脚插在前面座位和车壁的空隙里,一只脚紧紧抵住前排座位,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提高了警惕,一有被抛起的迹象,立刻放松身体,跟着车子的起伏跳起,再控制着尽量轻一点落到座位上,减少震动。下车后我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采取的举动,分明就是武术的基本功,“马步蹲档”嘛。下车后,我的整个背部剧痛,整整痛了两天才好。问一下船,她也同样痛。 翻越罗锅梁子时,山中的卡萨湖。 山脚的小镇。刚到甘孜,老天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太阳的余光还在山顶上挂着,豆大的雨点就毫不留情地砸下来,生冷的风直往衣领里灌,气温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下降了好几度。好在我们决定明天在甘孜休整一天,不用急着赶路,于是就近,在亚青旅馆住下来,三人间,10元/人,不能洗澡,但是胜在便宜,离车站又近,何况斜对面就有澡堂,走过去也不过五分钟而已。简陋的旅馆里居然住满了人,大部分是喇嘛和觉母,也有汉族的和尚尼姑,还有很多的信徒。我们同房间的一个女人,也是从石家庄特地过来朝佛的,据她说,附近的亚青寺和色达,最近几天都有大法会,难怪有这么多的人了。 同屋大姐推荐我们到楼下的小饭店吃饭,说他们那里便宜,味道也不错。于是去了。一看,只有一间屋的门面,摆着三张油腻腻的桌子,电灯的瓦数明显不够,看上去黑咕隆咚的,生意倒不错,坐满了人。 点了两个菜,等了半天。味道差强人意。第二天换了一家店堂看上去干净些的,结果吃下来,比在他家贵起50%。后来就不挑剔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他家吃。一边吃饭,一边不停地有人进来乞讨。手里捏着把一元的零钱。给了一个,跟着又来下一个。打发了几个,我们也学聪明了,照这样给下去,还不破产啊?于是再来讨,一概摇头:没有。他们倒也不强求,你说没有,就走人。 夕阳西下……22号,甘孜早上睡到自然醒,爬起来,但觉得象被人毒打过一顿般,动一动就混身痛。看来昨天那十四个小时的颠簸煎熬,确实伤了老本了。 出去找吃的,然后去澡堂洗澡。5元/人,船嫌太贵,一定要洗够本才行。于是把换下的脏衣服,也就着热水洗干净了。施施然回旅馆,晾衣服,吃午饭,买明天到石渠的车票,睡午觉,直到下午三点,才出门去甘孜寺。 功略上说,甘孜寺是不用门票的,但的士把我们送到大门口以后,却有一个喇嘛背着布包走过来,要我们买票,一看,票价10元,上面也没有核价的章。好在不贵,就掏了。甘孜寺是整个县城的制高点,站在寺门口的平台上,能鸟瞰整个城区。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青翠的青稞田,土黄色的民居,军营,和军营里停放整齐的军车,把长焦拉近,还能看到他们在打球。 甘孜街头。那一天,好象正是日全食,大雨滂沱,街上漆黑一片,路灯都亮了。不过到了中午,就云开日出,阳光灿烂了。吃过午饭,打了一辆的,去甘孜寺。([]
黄琬学
这是6个女人的旅行,自从2012年6个女人来了趟缅甸之旅后,心就越来越野,胆子也越来越大。一年忙碌后,到了年底,突然发现去美国的机票好便宜,就一拍即合决定去美西自驾。因为其中三人去年4月已经去美西自驾一次,所以有点犹豫,想起电影西雅图夜未眠,心血来潮就把西雅图加进去,然后又发现西雅图是去阿拉斯加的门户,于是就决定继续向北,去阿拉斯加看极光。 订票订房订车,不到两周6个女人就起程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六个女人出行注定是一场热闹之旅。 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日子,因为6个女人,两个有2-3年驾龄,两个今年刚买车,一个有照不会开,一个连驾照都没有,所以决定只租一台车,如此一来都没开过大车,就想租个小点的商务车,这样就担心行李舱放不下6件大行李,于是出发前手忙脚乱的拼箱子,争取只带4个大箱子,于是办公室里被我们搞的一片大乱。去不成又心有不甘的男同事,不时在旁边打击着我们,比如阿拉斯加自驾冰雪路很危险之类的。但心已经飞走的女人们虽然内心不安,却都被激动的情绪冲的根本听不进去。 中午大家在楼下的餐厅聚餐吃了火锅,办公室所有人把我们送到楼下,当时嘴上都没说什么,但总感觉送行有点过于隆重,有点像十送红军的感觉,搞的好像多久回不来似的。毕竟阿拉斯加实在太遥远了,虽然去阿拉斯加看极光是我们的人生愿景,可是这么快就要实现,总觉得有那么点不真实。 机场等待出发,6个女人要拍个出发的合影,自己先拍了一张,觉得还是应该找个人拍合影,于是抓了个旁边候机的帅哥,那帅哥早已注意到这帮疯疯癫癫的女人,一看找他很高兴的过来帮忙,一副早就等着召唤的模样,拍一张还热情的说,看看行不行,不行在给你们拍,看了6个女人走到哪里都很引人注目呢。 微信发出去,立即有回复,你们去哪里?怎么还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呀。看看思想不纯洁不是,不就是没注意站到吸烟室门前了吗? 香港中转,在候机室品品咖啡吃吃蛋糕,说实话香港的点心味道真心不错。国泰航空的餐饮还是不错了,冰淇淋还是哈根达斯,早餐还有稀饭。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实在难熬。但女人适应环境的能力是很强的,看,要杯红酒把自己弄得小脸通红,准备酒后睡个好觉的,三人椅子,一头一个抱着对方的脚的,另一个哪去了?原来自我升舱到卧铺了。虽然不太雅观,但毕竟可以躺下睡会了。微信发出又是一片喧哗,这方法不错呀,下次我们也这样之类的。不过这个也只能是我们了,几个女人可以,如果换成大男人这样,呵呵,不太可能吧。为什么?你懂得。抵达洛杉矶是晚上8点多,一夜休息,精神抖擞。天气很好,根本没有中央电视台说的什么,美国到处遭遇暴风雪,走之前搞的家人担心我们,我们自己也担心很冷,带的全部是厚衣服,前半程西部自驾,都没带多少薄衣服,热的够呛。酒店门前阳光灿烂,等着免费班车送我们去租车处提车。 我们租车为了讨便宜找了个特价车,果然是便宜没好货,美国也有钓鱼,先拿便宜价钓来客人,然后再以升级车辆,推销保险等待手段加收费用。结果所以的推销备我们拒绝,那家伙很是不高兴。事实证明那台车果然不好,尤其是刹车肉的要命,在高速上踩三脚刹车,还是往前滑吓死人。就这么台车却是我们开的最长,天数最多的,而且后来发现我们认为小点的车好开,纯属误区,后来租的三台车都更大,但却比这台好开的多。 最最郁闷的是行李箱小,6个女人想尽办法,几度调整,最终行李箱里只放进三个大箱子,还有一大一小只能放在后排的车座上。 由于大部分人都到过洛杉矶,环球影城和迪斯尼也都去过了,白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因为晚上要看NBA的比赛,所以只能在洛杉矶市内转转,先去圣塔莫妮卡海滩。这个海滩是洛杉矶最热闹的海滩,夏天会有很多人在这里晒太阳,游泳冲浪。但现在已经是12月了,海滩上没有几个人。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海滩的风景实在是没什么,但女人就是这样的感性动物,不管什么环境都能自娱自乐。 这也太能自得其乐,就这么个管理员的小木屋都能让我们臭美半天虽然已经12月,洛杉矶依然很暖和,当天气温近30度,戏水完全没有问; 海滩上有很多海鸥,牠们丝毫不怕人其实到圣塔莫妮卡海滩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66号公路的终点。66号公路是美国的母亲之路。在19世纪时是一条跑马车的路,1927年美国政府投资修路,断断续续修路十几年,终于修成了这条贯穿美国东西海岸的公路,东起芝加哥西止于洛杉矶的圣塔莫妮卡,全长近4000公路。当时正值美国30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公路的修建为大批劳工提供了工作的机会,其后也为美国西部的开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对于我们来说,最熟悉的就是阿甘在66号公路奔跑的镜头。、超大冰淇淋 洛杉矶除了迪斯尼乐园和环球影城,还有个盖蒂中心。这是用石油大亨保罗盖蒂的遗产建成的一个现代化的艺术中心,前后花费十多年才算建成。艺术馆本身不收费用,只是需要付15美金的停车费。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到楼上,这里有个小小的电车站,坐上免费的电车,蜿蜒到山顶,就看到白色的建筑,那就是艺术中心了。里面收藏品都是盖蒂生前的收藏品,其中很多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最为著名的就是梵高的鸢尾花,莫奈的草垛和美女。这么贵重的画居然没有玻璃保护,也没有隔离栏杆,可以近距离观赏。不过这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对于我们这几个不懂艺术的人,真是极大的浪费。 里面很多画和圣经以及文艺复兴有关,不懂圣经和欧洲历史完全搞不明白画的是什么,于是两个女伴开始对着画斜批三国,我在后面听得捧腹而不敢大笑,怕影响到别人,如果作者听到她们的解说怕是气的要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真是暴虐天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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